【all空】圣子他依然那么温柔（10）

    晨曦微露，天界花园的叶片上凝结着晶莹的晨露，每一滴都蕴含着纯净的光明之力。空像往常一样，捧着一只小巧的水晶瓶，轻轻采集着这些珍贵的露珠，用于天界的祝福仪式。
    他哼着温迪教他的小调，指尖拂过叶片，露珠便轻盈地滑入瓶中。就在这时，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呜咽——像是某种小兽的哀鸣。
    空循着声音拨开花丛，在一片被晨光染成金色的草丛里，发现了一条小小的龙。
    它通体覆盖着淡金色的鳞片，脊背上蜿蜒着褐色的纹路，像是古老岩石的裂痕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眼睛——琥珀般的金色，深邃而沉静，却又带着幼兽特有的懵懂。此刻，它正蜷缩在草叶间，前爪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，泛着淡淡的黑气。
    &#34；咦？小龙？&#34；空眨了眨眼，蹲下身来，&#34；你受伤了？&#34；
    小龙警惕地抬头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，却没有逃走。空伸出手，指尖凝聚出一缕温暖的光明之力，轻轻触碰那道伤口。黑气如同遇到烈阳的薄雾，迅速消散，伤口也渐渐愈合。
    小龙愣住了，金色的瞳孔微微扩大，似乎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天使会帮助自己。
    &#34；好啦，不疼了吧？&#34；空笑眯眯地收回手，&#34；你怎么会在这里呀？天界很少有龙呢。&#34；
    小龙没有回答——它当然无法回答。空也不在意，只是轻轻摸了摸它的头，触感冰凉而光滑，像是抚摸一块被阳光晒暖的玉石。
    &#34；我叫空。&#34；他自我介绍道，&#34；如果你没地方去，可以在这里休息哦。&#34；
    小龙静静地看着他，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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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*（2）陪伴·无声的守望**
    从那以后，空每次来采集晨露时，都会特意带一些天界特制的甘露，放在小龙常待的那片草丛里。有时候是香甜的花蜜，有时候是纯净的光明结晶，小龙总是安静地吃完，然后趴在原地，目送空离开。
    偶尔，空会坐下来，对它说话。
    &#34；今天温迪又教了我一首新曲子，可惜我弹得不好。&#34；
    &#34；斯卡拉——就是那个紫眼睛的天使长，他又去执行任务了，希望他平安回来。&#34；
    &#34；高阶天使们好像不太喜欢我和他走得太近……但我不在乎。&#34；
    小龙只是听着，金色的眼睛深邃如古井，看不出情绪。但每当空提到斯卡拉姆齐时，它的尾巴会不自觉地轻轻摆动，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    有一天，空没有来。
    小龙等了一整天，直到夜幕降临，天界的光辉渐渐暗淡，空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。它罕见地离开了那片草丛，循着空的气息，悄悄飞向天使们的居所。
    然后，它看到了——
    空站在斯卡拉姆齐身边，两人十指相扣，额头相抵，低声说着什么。斯卡拉姆齐的六翼微微展开，将空护在怀中，而空仰着脸，金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。
    小龙静静地看了一会儿，转身飞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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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*（3）背叛·堕天的烈焰**
    再后来，天界大乱。
    斯卡拉姆齐堕天了。
    他愤怒的咆哮震碎了圣殿的穹顶，漆黑的羽翼遮蔽了天界的光辉。高阶天使们惊恐地后退，而空——空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他。
    &#34；斯卡拉！停下！&#34；
    空的声音撕心裂肺，可堕天使的力量已经失控。黑红色的能量肆虐，空被余波击中，羽翼染上污浊的暗影。
    小龙——不，它已经不再是幼龙了。它的身躯在愤怒中膨胀，鳞片变得坚硬如岩，龙角生长，金光流转。它低吼一声，冲向战场，想要阻止这场灾难。
    但已经晚了。
    空折断了羽翼。
    金色的光点从他身上飘散，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。斯卡拉姆齐的怒吼变成了绝望的哀嚎，他伸出手，想要抓住那些消散的光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飘向人间。
    小龙——不，现在该称它为&#34；摩拉克斯&#34；了——静静地站在废墟之中，看着这一切。
    它没能救下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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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*（4）帝君·尘世的守望**
    百万年后，摩拉克斯成为了璃月的&#34；岩王帝君&#34；。
    他化名&#34；钟离&#34；，行走于人间，见证沧海桑田。他以为漫长的时光早已磨平了那份遗憾，直到某一天——
    他在圣殿的花园里，再次见到了那个金发少年。
    空，转世为圣子的空，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治疗伤口。
    钟离望着他，金色的龙瞳微微收缩。
    （……这一次，我不会再让你消失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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